本帖最后由 幸勇 于 2014-4-22 20:47 编辑
——读中国科学院院士李荫远诗集《当代新诗读本》有感
诗和科技,表面上看是两个互不相关的门类。其实不然。嘉应诗社社长罗滨在《追寻激情》序言中说:“……这些文章又是文艺与科技相结合的产物。在嘉应诗社,我曾多次跟他(指笔者)讨论过诗词与科技相结合的问题。”罗滨还写了题为《提倡中华诗词与现代科技相结合》的科技组诗,他认为,诗和科技是互相关联的,诗也应当反映科技。诚然,诗属于社会科学,是文科;科技属自然科学,是理科。但是,它们之间是互通的。梅州日报社副总编辑罗青山说:“从理者,须有哲理的指引,文学的想象;从文者,离不开科研的谨严,知识的滋养。两者不通则已,通则相得益彰,境界全出”。
最近,中国科学院院士李荫远编纂了一部诗集《当代新诗读本》,精选了1949~2004年,海峡两岸三地78位诗人的152首新体诗,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研究员楼肇明作序。李院士寄给我一本。读后,对诗与科技的通连的问题感受尤深。李荫远院士是笔者50年前的固体电子学老师,是我国著名的物理学家。他这么钟爱诗词,甚至出版诗词著作,何也?他说:“(我的)专业是物理学。由于早年在成都石室高级中学和昆明西南联合大学期间,先后受到何其芳老师和闻一多先生的影响,养成了爱诗的蓄习。”李院士现年八十多岁,“逐渐淡出科研事业,方始有暇读海内外的当代新诗”,以至出版《当代新诗读本》。
事实上,中国科学院许多科学家都有“爱诗的蓄习”。如华罗庚、竺可桢、陈从周、钱学森等等,都是很有文学素养的科学家。华罗庚曾评论过唐诗。竺可桢的《物候学》、陈从周的《说园》是横跨文、理两科的著作;物候、气象与中国古典诗词,园林建筑工程与中国古代美学是通连的。钱学森到了暮年,从自然科学转向人文科学,在思维科学方面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钱学森早年、晚年成绩辉煌,交相辉映!这就是罗青山说的,文理两科“不通则已,通则相得益彰,境界全出”吧!
楼肇明研究员通过李院士出版诗词书,详细探讨了诗与物理学的通连。他说:“原来,科学和文学艺术殊途同归。诗和物理学都在追寻宇宙存在之美,而现代艺术、现代诗歌和新物理学在时间上几乎是同步的,科学和艺术之间虽然隔着千山万壑,却彼此应和。新物理学家们是探寻宇宙奥秘意义上的诗人。”楼肇明说:“诗是什么?诗人何为?诗是存在之家和心灵居所。……存在之家和心灵居所不也反映了物理学家和诗家的双重身份的互渗和融洽么!”
科学是求真的,诗是求美的;科学基于认知,诗基于情感;科学探讨的是宇宙中各种现象的本质和运动规律,诗揭示的则是人的情感世界与心灵的奥秘。科学与诗是两朵凝结着人类智慧的绚丽的思维之花,换句话说,诗和科技是人类智慧绽放的姐妹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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