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州市诗词学会(原名嘉应诗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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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梅花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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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格律诗认识上的几个误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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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9-30 00:50:02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梅花山人 于 2013-9-30 02:14 编辑
满园香茶行 发表于 2013-9-29 15:33
做到确实比较难,但是对于任何一个诗友来说严格去做就会有所提高。毕竟现在这方面的人才凋弊现象很严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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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诗词是作者表达思想的语言,那么韵律就是诗词的语言。

       所谓韵律,就是音韵和格律,没有这些,诗词就不成其为诗词。纵是那些主张废律者也并非没有韵律,只不过他们的韵律,就是自己主张的一套罢了,真的成心想写一首完全没有韵律的诗词,还实在不容易,不信可以试试。
  
      韵律是诗词的语言,也就是说,在诗词的领域里,必须用大家公认的语言说话,别人才听得懂。诗有诗格,词有词格,千百年来磨练遗留,被无数写家认可的东西,也成为判读诗词的开门砖。不用这样的语言说话,会严重影响别人对你大作的理解。
  
       有人会说:诗词是被大家看的,大多数人并不懂韵律,所以我不必管。殊不知和什么人交流,要用什么样的语言,和农民宜谈垄亩,和画家宜话丹青,不是对什么人都要用诗词去交流的,至于把诗词的推广使命化,把诗词看得太重,什么关教化,利风俗,为国为民,其实和把诗词玩具化,当作炫文弄巧的工具一样,是可笑可悲的。
  
      而在格律诗词内部,传统的韵律一直被绝大多数写家认可或大体认可,千百年来,从未改变。
  
      也有人会说:古代的音韵已经不符合现代实际,必须改革。的确,现在除了少数方言外,多数地方已经不存在古四声等体系。然而千百年来,音韵不断在变化,唐宋元明,各不相同。宋人东冬江阳已不能分,创为词韵19部;元人已不能辨去入,遂有入声派三声之议。但宋人的词韵是用来填词的,写诗用的仍是唐韵;元人的曲韵是用来写曲的,诗词用的还是唐宋韵。今天的音韵又有很大变化,新韵所适合的诗歌形式也已经得到很大发展:新诗。至于旧体诗,还应该用旧韵律,语言是环境的一部分,必须符合环境的要求,格律诗词是古典的氛围,必须用适合的语言,而不能什么方便用什么,你方便了,别人可费劲了。机枪比大刀厉害,但拍《三国》,关云长必须使大刀,如果因为机枪更厉害而改了兵种,只能是《大话三国》之类了。当年路德把圣经的朗诵语言从古拉丁文改成德语,就导致了一个新教的诞生;同样,改变了诗词的语言,诗词就不是原来的诗词了,今韵的满江红,只能叫满江黑之类,成为另一种体裁。再说语言的问题很负责,并非什么好就用什么,而有许多因素的作用。世界语被认为是最完美的语言,却没有一个国家使用,同样,法国人不会因为多数国家用英语就改英语,英国人也不会因为法语更严密完善就弃英语操法文。

         还有人会说:韵律人定,人能定我也能定。这话不错。但语言是用来交流的,大家都说普通话,你偏偏说自己家的切口,别人如何能理解?当然,如果你在创作中慢慢察觉到韵律的利弊,提出改革的意见,而你的作品和见识又已为大家信服,革新还是有可能成为事实的。但不了解和掌握韵律的人,是没有资格大谈改革和摒弃韵律的,你自己都不懂,改什么?自己没得到,又弃什么呢?即使自己已经掌握了、理解了,也未必一己之才,胜过千年前人的积累,对错成败,犹在两可之间,何况一知半解或一窍不通?
  
       当然,一定要用新韵新律,用得惯,用得好,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应该注明用的是什么韵,什么律。因为旧韵律大体只有一套,新韵书可是层出不穷,不注明,大家不知怎么看:语言不通,总该配个翻译,或弄个快译通吧?
  
      死守格律也不好,定体须无,大体须有,不以律废意,才是正确的做法。语言不过是工具,让人接受和理解才是主旨,人家能听得懂,认为你的表达贴切,能引起他们的共鸣,就是好的语言。法语到了非洲,经常不变位、没有性数变化,但还是法语,许多非洲本土作家用这样的语言,一样写出许多让法国人尊重的传世名作。
  
    语言是基本功,和人交往先学话;同样,学习诗词,想绕过韵律是不现实的。

     

      山人个人浅见,自五四以后,尤其是新中国建国以后,由于意识形态方面的原因,对传统的国学精华造成了严重的破坏而造成了一定的断层现象,在很多国学领域都存在着这样或是哪样的误区,诗词也一样不可避免,对我们这些初学者来说,尤须多读多问,认真分析,仔细甄别,才能走出误区,为传承和弘扬国学精华尽一点微薄之力。

     对于诗而言,如果诗人不注重发挥联想、比兴、修辞、表现手法、注重语法、逻辑等等关系去构建诗之意境,哪么,即使你的诗写得再怎么合格入律,仍然难于逃脱流入打油的行列,故,形式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诗本身的内涵;

      当然,我们也寄望于诗社前辈给我们更多的指导和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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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9-30 01:30:09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梅花山人 于 2013-9-30 01:37 编辑

把诗词奉献给谁
      诗词是写来读、写来看,写来交流和传唱的,写诗词的人应该首先知道,你要把你的诗词奉献给谁。
  
     有的诗词是写了给自己看的,或自伤自怜自艾自怨,或有家国之痛、无望之情,或有难言之隐不足为外人道,然而不作一番倾诉,却有心中难平。于是诉诸诗篇,以浇心中恨憾。这样的诗词,只要自己明白就可以了,别人明白不明白、明白多少,并不重要。本就难于言与众人,不妨朦胧一些。然而这类诗词,本宜深藏,不宜公布传唱,盖个人隐私,不欲人知而为此,又何必让人人得见?不过为得意之作,行诸世人,乃文人之通习,难言厚非;若矫揉造作而虚拟情致,看似隐约不欲人知,实则处处留地步,惟恐人不知的,则不免脂粉以炫人,落个庸俗下乘了。
  
     有的诗词是写给特定的人的,如师长、亲朋、妻子、恋人,这类诗词,用典遣词,独出心裁,往往当事人一清二楚,而旁人一团雾水不知所云。这也难免,因为本来就不是给你看的,只要当事人能理解,能接受,能赞赏,就是好文字;否则,看客一片好,伊人浑不觉,就搞笑了。

      有的诗词是为了纪念,则事在景在,时过境迁,流传千古或者昙花一现,在于历史能否看中你的那几行文字,强求不来的。
  
      有的诗词是为了悼亡,则上供人吃,心到神知,情义真挚,便可无愧于心,至于词句格律篇章,反倒不重要了:东坡的《江阵子》千古名篇固然好,孟姜女一哭而已也很合适,而诸葛亮祭周瑜,字字珠玑,三分虚情,七成假意,再好的文字,又有何用!

      有的诗词是在联诗、排韵、临屏、唱和中所做,在这种情形下,追求什么意境内容显然不现实,而文友在侧,观者寓目,虽云文无第一,毕竟脸面要紧,不得不显示显示。内容诗意不能出新,则必然在文字形式上下功夫,于是什么回文璇玑、拗句险韵、生文僻典的都用上来,不管内容如何,气势上先吓倒几个再说。这种文字游戏当然不是不能做,对熟悉诗词规律也有一定的作用,但说穿了,这些不过是一种写诗词的练习,所写的诗词不过一些不成熟的草稿、充其量是作文罢了。这些东西应该自己收藏,自己反复斟酌,从中发现自己的长短得失,为写出真正的作品打个基础。而不应到处公布,更不能处处炫耀:草稿有什么好炫耀的?古往今来,这类文字最多,流传为人称道者,不过数篇,比中六合彩的概率还小得多。至于有些成名朋友的此类文字一样好评如云,不过是有人看在那个响亮名字的面上罢了,就像毕加索的草稿也能卖大价钱,不过因为毕加索值钱,哪里是一张破草稿值钱了?

        至于写给时代、写给大家、写给后世的诗词文字,就必须让大家明白,让大家接受,否则,你写给大家,大家却不知你写了什么,岂不大大的没趣?然而众口所赞,未必应赞;千夫所指,未必应指,流行的东西既可能是时尚,也可能是感冒,一味迎合,便是媚俗。流行是不断变化的,时间能证明一切,诗词不能寂寞,不能不寂寞,必须有人间烟火,不能尽是人间烟火,否则纵是传唱一时,却不能经受历史的洗磨。
  
     看诗词、评诗词的朋友也应该在动笔动砖前好好想想,所看的诗词是奉献给谁的,对应和之作强求意境,对悼亡之篇斤斤格律,都是没来由的做法。
  
    把你的诗词奉献给谁,在写诗填词之前,每个人都应好好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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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9-30 01:31:25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梅花山人 于 2013-9-30 01:38 编辑

诗词与时代
     很多朋友说,古体格律诗词是古代的东西,是老古董,是死亡的艺术,诗歌必须有时代感。
  
     诗歌当然要有时代感,但时代感和古体难道是对立的吗?
  
      诗词是否反映了时代,要看它所反映的内容,而不是它的形式。坐着火车的慈禧仍然落后于时代,坐着马车的邱吉尔却走在时代的中间。我们的许多后现代、后后现代的新体诗,其内容又有多少时代烟火?从宋代到清末,从五四到“四五”,古体诗词中,又闪烁着多少时代的光芒!
  
      不论古体也好,新体也罢,只要内容和时代紧密相关,就是有时代感的作品;反之,不论词句多么现代,结构多么新潮,不过是远离人世的艳丽盆栽而已。
  
     即使最古老的体裁,也可以反映最现实的事件。周恩来在皖南事变后所写“千古奇冤,江南一叶;同室操戈,相煎何急”,运用的是最古老的诗经“箴铭体”4言韵诗,韵分平入而不分四声,但谁能说,这最古老的体裁,表达的不是最符合时代的呼声?80年代末中国出现了大量新诗人,当年我曾戏言,会写诗的人比会写字的人都多,但他们的诗歌,难道倾吐的都是时代的呼声?
  
      孙子兵法是古老的,但在有时代头脑的人手里,他能够发挥多领域的巨大能量,推动时代的进步;B超是现代文明的产物,但落到愚昧者的手中,或许会沦为检查并扼杀女婴的帮凶。诗歌必须和时代共进步,但只能表现在内容上,而不是形式上。古体新体,都可以走在时代的前面,也都可能落在时代的后面。

       有趣的是,历史上多次出现过旧的体裁比新的体裁更贴近生活的事例,如南宋的新体裁是词,而《全宋诗》里的时代色彩远远强烈于词。当然,相反的例子也有,这无非说明,内容的时代感,才是真正的时代感。
  
      必须指出,诗歌是人的情感的自然流露,是人和社会、人和人、心灵和心灵交流的形式之一,是人对社会对事务对事件的感受的记录和提炼。一句话,诗歌必须是自然真实的感受,而不能刻意的为时代而时代,为使命而使命。诗词和时代,就像历史和时代一样,不能太近,也不能太远,太近则功利,会成为时代的奴隶和工具,如古代的颂圣诗,现代的“大跃进诗”、“大炼钢铁诗”;太远则淡漠,会成为时代的弃儿,如古代的求道诗,当代的某些除了自己谁也不明白的作品。
  
      是否有时代感,必须由旁人、尤其后人来评判,必须经受时代和时间的磨洗和考验,作为一个作者,只要你的思想和时代在一起,你的笔和思想在一起,就可以无愧于时代,无愧于心,无愧于诗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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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9-30 01:35:32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梅花山人 于 2013-9-30 01:56 编辑

简说题画诗

        题画诗在我国有着悠久的历史,她是中国文学百花园中的一朵奇葩,是中国画“诗画合一”艺术精神内核的外化。在中国诗歌艺术长河中,题画诗的出现约在三国时期。唐代的大诗人如李白、杜甫、乐天、韩愈等都有题咏画作的诗歌传世。北宋时期就已经出现诗画合璧的艺术品,题画诗开始正式题写在画作上。画上题诗到元代已成气候,至明清几乎是每画必题。中国题画诗的发展,大体经历了两个阶段,即从单纯咏赞画作的初级阶段,到既咏赞画作,又可题于画上,在布局上与画面丹青相映衬,精神上相融通的并行阶段。前者几乎可以被视为是外在于绘画艺术的,从本质上说,与一般咏物诗并无二致;而要达到后者的水平,其才华至少要能望王维、苏轼之项背。

       细心体查以诗题画的现象,不难发现,题画诗实际上是一个非常宽泛的概念。探究题画诗的问题,则不能不从厘清题画诗概念入手。

       诗书画印“三绝”“四全”是中国诗画艺术的理想境界,是中国艺术精神在艺术的多样性融会统一与技术难度上的最高形式。今天,这般“三绝”、“四全”的国粹其意义更多的被归属到美术领域,题画诗虽是其中的重要组成部分,但若没有“画”这个核心内容,其他几部分的价值就无从谈起。题画诗因而一般只被理解为“题在画上的诗歌” 。这个概念也曾被这样解释,“所谓题画诗者,是诗人或画家根据绘画的内容而起兴创作的诗歌。简而言之,即根据绘画所题的诗” 。我以为,根据我国题画诗实际情况,类似“题在画上的诗”和“根据绘画所题的诗”这样的说法,至多只能作为对题画诗这一概念的一种狭义的解释。根据我国传统的“诗画同源”说和文人画的创作实践,诗情与画兴是合一的,难分先后。沈周就曾经说过,“余之绘事无定期也,或在诗兴中遇意而成也,或酒豪兴起成也” 。宋代的李公麟曾依王维《送元二使安西》诗意绘成《阳关图》,黄庭坚又因之赋《题阳关图》诗二首,留下了文学与绘画“精神上融合”的一段佳话。

      根据历代题画诗的创作实践、“子、集部”典籍的记述和现当代一些题为《……题画诗选》等专著所涉及的情况看,“题画诗”这个概念实际涉及多个层面的意思,如从目的与动机层面看,有抒写怀抱、持赠他人和艺术评论等(这些意思时或兼有);从题写的地方层面看,则涉及是题在画上还是另纸书写等问题。简言之,这类诗未必题在画上,也未必题咏本人的画。

     因此又有这样的解释,“题画诗,广义地说是指一切品评画作的诗歌” 。我以为,将上面这句话中的“品评”改为“品题”或“题咏”或许更准确些。

      杜甫的《戏题王宰画山水图歌》、《画鹰》等被公认为是题画诗的名篇,但这类诗并不题在画面上,其内容是称赞画家绘画艺术或咏赞所绘事物如山水、花鸟等,这类诗后来也有人称之为(题画诗范围内的)“赞画诗” 。赞画诗是中国题画诗最原始的形态,也是最富于生命力的一种题画诗,是中国的诗画最终走向精神与形式完全融合的“干细胞”,除了所咏为“画”以外,题画诗仍然遵循着中国诗咏物言志抒情的传统,与一般咏物诗几乎没有什么区别。沈德潜说,“唐以前未见题画诗,开此体者老杜也” 。“唐以前未见”自然不是事实。但老杜确有“开济”之功。清人王渔洋说,“六朝以来,题画诗绝罕见。……杜子美始创为画松、画马、画鹰、画山水诸大篇,搜奇抉奥,笔补造化……子美创始之功伟矣” 。“赞画诗”这一概念是从目的与动机层面得出的,而用于题赠他人的题画诗我们估称之“题赠诗”。

      从某种程度上说,人们心目中最纯粹的题画诗(即“题在画上的诗”)是画家将自己作的与画面内容相关的诗亲手题在自己画的画上,并构成诗书画印合一的画面美与意境美,这样的“纯”题画诗有的学者以为是宋代以后出现的 。徐复观先生说,“从形式上把诗与画事融合在一起,……应该是始于宋徽宗。《故宫名画三百种》图八十九,有徽宗《蜡梅山禽图》;此图的构图,是一株梅花由右向上,横斜取势,于是左下方便留下了一大块空白;徽宗便在这块空白上,题下了‘山禽矜逸态,梅粉弄轻柔;已有丹青约,千秋指手头’的一首五绝” 。为使概念清楚,我们不妨称这类诗为(题画诗中的)“自题诗”。

        题画诗终究是诗,广义地理解“题画诗”的概念,有助于我们将其从“三绝”的美术(或综合艺术)领域剥离出来,还原其文学作品――“诗”的本来面目并加以审视。本文对徐渭题画诗的探讨中所用的就是广义的概念,且主要从文本出发。必要时,则使用“赞画诗”、“题赠诗”和“自题诗”诸概念分别指明。

        当人们说到“竹外桃花两三枝”、“我家洗砚池头树”和“衙斋卧听萧萧竹”这些名句时,首先感到应该是诗中的妙思、情感与境界,一般读者不会去理会这是否是题画诗。但又不能说人们尤其是前人对题画诗不重视。早在宋代就有人将题画诗文本单独辑录成书,那就是孙绍远的八卷本《声画集》 。明代有郁逢庆编的《书画题跋记》和张丑的《清河书画舫》 。清代对题画诗的编辑整理达到鼎盛,康熙年间所篡辑的《御定全唐诗》、《御定历代赋汇》、《御定佩文斋书画谱》这一大系列中,就有一百二十卷的《御定历代题画诗类》 一书。此书共分天文、人事、树石、花卉等三十六类,收历代题画诗8962首,蔚为大观。这些诗作尽管是纯文本的辑录,若从分类上看,其价值怕还是指向“研究历代名物典故” 。

       “诗画联姻,画上题诗是我国文学艺术特产。按理,题画诗应该和其他诗歌一样,在我国文学史上占有一席之地。但遗憾的是,建国三十几年里,尚未引起应有的重视和研究”。上面这段话,载于洪丕谟先生1984年发表在《文学报》上的一篇文章 ,至今又过去了20年。还有一事有必要提及,那就是“题画诗”一语早已有之,而《词源》、《辞海》与《汉语大辞典》中均未收这一词条,但在解释“题跋”这一词条时,又不同程度地涉及题画诗问题。

      我们有理由将题画诗从作为诗歌创作这一文学现象和“题画”这一行为或功用分别开来,研究题画诗文学上的独立价值。

      梅花山人个人之浅见,我们常说诗中有画意,画中有诗情,诗画都是为了传情达意;题画诗和画本身构成了一个互补的关系,题画,必须首先读出画意,然后才能进行题画诗的创作;题画,可以增强我们的空间想想力和用文字去构建诗的画图的表达能力,又可补充画中之不足【难于言】,该如何阅读画意,如何进行题画诗的创作,这是一个很值得探讨的话题,愿同好君子畅所欲言,多多发表自己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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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9-30 10:41:29 | 只看该作者
关于题图诗写作


(一)就方式而言,我以为题图诗是一种具有着前提限定的诗歌写作,这种“前提限定”就是图片所具有的内涵表达,也即创作者赋予图片的指向,意思与意义。这类似于文章写作中的命题作文,所不同的是题图诗的写作,还要求写作者首先要读出图片的某种内涵表达用意,并以诗的语言使这种内涵得以以诗的方式来完成与呈现出来。这包括两个方面:其一,写作者须对图片或者绘画语言有所了解。其二,具备诗化的解读能力。而题图诗将构成对写作者这两方面素养的一种调查或者说是考察。

(二)题图诗意味着写作者必须以图片为中心,而不是以写作者自己为主的意思表达。实际写作中我注意到,不少的写作者在写作中信马游缰,把一些与图片无关联的情节也添加了进去,这一点再如果还原回图片的话,我相信那一定是另一幅图了。我想到那幅被人为地添加了胡子的《蒙娜丽莎》,如果你写的是原作的《蒙娜丽莎》,却变成了添加了胡子的《蒙娜丽莎》,那么你的这种写作就是失败的。如以作文来理解的话,跑题的作文该怎么看,相信一般人不难得出答案。

(三)我所谓的“前提限定”的题图诗写作是针对自由诗的写作而言的。以比赛来看这种写作无疑具有游戏的成分,题图诗这种文体写作方式似乎更利于展现参与者在读图与诗歌方面的才能。这就是对图的悟性,解读能力与诗歌语言的驾驭表达与运用能力。但题图诗的写作仍应区别于低俗诗歌的写作,即它与写作者独特的艺术感受与表达密切相关,并以此为关键与高低标准,也即题图诗的立足点依然与艺术的程度密切相关。
由于同图也避免了你东我西的宽泛性书写,这更利于比较与得出答案(它把审视的范围缩小了)。古有“七步成诗”限定的是步数,而题图诗限定的是图与诗的内涵语言,他们的共同点就在于在限定的前提下,让写作者的才能得到对照与展现。

(四)至少在写到这里的同时,我还坚持认为,题图诗的标准应该是:以诗的语言对图的内涵表达进行的一种艺术的诗化解读。这一点我有幸找到了一位赞同者,我把他在《诗:激情与策略》一书中的相关话语录下,这似乎可以支撑我的这种说法。
(该段为作者刘纳在谈到梁晓明诗时,对法国哲学家德里达被美国学者斯蒂芬·亨利·莫道夫引用的,有关拼贴式绘画的说法进行的归纳)‘这里所说的解读,就是必须假定画家(或其它门类的艺术家)所作的拼贴确实是包含能够被解读的意思和意义的,在一个碎片和其它的碎片之间,确实存在着能够被统一起来的关系。倘若这个假设不成立,那么所谓有“无穷的新的上下文”的产生便纯粹成为了解读者自己的创造---几乎与原作者无关。’---刘纳《诗:激情与策略》(113页)

(五)古有题画诗的写作,有诗画一家的说法。我想在网络普及的现在,才真的是题画诗的黄金时代,图文并茂,让大家在写诗的同时娱乐一下心神与才智,在严肃之余放松一下,何乐不为?如果这是时代诗歌的一个“特色”的话,那么我相信题图诗将是大有发展可为的。最后我想再发挥一下想象力:题图诗是诗歌艺术的咖啡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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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9-30 11:15:33 | 只看该作者
张之洞说过,中学为体西学为用。一以贯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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