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州市诗词学会(原名嘉应诗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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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梅花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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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声鬼叫诗歌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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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楼主| 发表于 2021-4-15 14:54:08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梅花山人 于 2016-3-26 23:33 编辑

前文
风流出在少年人,一朝天子一朝臣。十里亭上唱一本,前朝故事听精神。

南京有个李员外,生下才子第一人。生下五男并二女,五子生荣及第身。

大姐名叫凤琴女,差媒许配姓刘人。小姐名叫秀英女,匹配丈夫姓王人。

姐夫王堂做知府,威風凜凜官方人。小姐年方十八岁,好比仙女下凡尘。
42#
 楼主| 发表于 2021-4-15 14:54:09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梅花山人 于 2016-3-26 23:48 编辑

城内有个陈公子,伶俐乖巧系聪明。眉清目秀身家好,惹草拈花浪荡生。

书不读来文不习,总做风流郎子形。东方走到西方转,南街走到北街亭。

四处风光走不尽,世上风流少年人。我今走你门囗过,只见秀英小姐身。

头上梳起龙凤结,脚穿花鞋秀鸳鸯。口似红莲初出水,面似桃花粉嫩妆。
43#
 楼主| 发表于 2021-4-15 14:54:10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梅花山人 于 2016-3-27 01:17 编辑

如醉如燃覆翠微,连平三月绛云衣。
红英无意惹崔护,虬骨有声竞楚妃。
燕暮天姿穿雨舞,蜂羞国色掠香归。
武陵欲说秦皇远,农事犹怜赖帝机。
44#
 楼主| 发表于 2021-4-15 14:54:11 | 只看该作者
至于王道衰,礼义废,政教失,国异政,家殊俗,而变风、变雅作矣。

  [疏]“至于”至“雅作矣”。○正义曰:《诗》之风、雅,有正有变,故又言变之意。至于王道衰,礼义废而不行,政教施之失所,遂使诸侯国国异政,下民家家殊俗。诗人见善则美,见恶则刺之,而变风、变雅作矣。“至于”者,从盛而至于衰,相承首尾之言也。礼义言废者,典法仍存,但废而不行耳。政教言失者,非无政教,但施之失理耳。由施之失理,故使国国异政,家家殊俗,皆是道衰之事,故云道衰以冠之。礼义者,政教之本,故先礼义而后政教。定本“礼义废”,俗本有作“仪”字者,非也。此“家”谓天下民家。《孝经》云“非家至而日见之也”,亦谓天下民家,非大夫称家也。民随君上之欲,故称俗。若大夫之家,不得谓之俗也。变风、变雅,必王道衰乃作者,夫天下有道,则庶人不议;治平累世,则美刺不兴。何则?未识不善则不知善为善,未见不恶则不知恶为恶。太平则无所更美,道绝则无所复讥,人情之常理也,故初变恶俗则民歌之,风、雅正经是也;始得太平则民颂之,《周颂》诸篇是也。若其王纲绝纽,礼义消亡,民皆逃死,政尽纷乱。《易》称天地闭,贤人隐。於此时也,虽有智者,无复讥剌。成王太平之后,其美不异於前,故颂声止也。陈灵公淫乱之后,其恶不复可言,故变风息也。班固云:“成、康没而颂声寝,王泽竭而《诗》不作。”此之谓也。然则变风、变雅之作,皆王道始衰,政教初失,尚可匡而革之,追而复之,故执彼旧章,绳此新失,觊望自悔其心,更遵正道,所以变诗作也。以其变改正,法故谓之变焉。季札见歌《小雅》,曰:“美哉!思而不贰,怨而不言,其周德之衰乎!犹有先王之遗民。”是由王泽未竭,民尚知礼,以礼救世,作此变诗,故变诗,王道衰乃作也。《谱》云“夷身失礼,懿始受谮”,则周道之衰,自夷、懿始矣。变雅始於厉王,无夷、懿之雅者,盖孔子录而不得,或有而不足录也。昭十二年《左传》称祭公谋父作《祈招》之诗以谏穆王,卫顷、齐哀之时而有变风,明时作变雅,但不录之耳。王道衰,诸侯有变风;王道盛,诸侯无正风者;王道明盛,政出一人,太平非诸侯之力,不得有正风;王道既衰,政出诸侯,善恶在於己身,不由天子之命,恶则民怨,善则民喜,故各从其国,有美剌之变风也。
45#
 楼主| 发表于 2021-4-15 14:54:12 | 只看该作者
朱自清《诗言志辨》所说:“《诗序》主要的意念是美刺,风雅各篇序中明言‘美’的二十八,明言‘刺’的一百二十九,两共一百五十七,占风雅诗全数百分之五十九强。其中兴诗六十七,美诗六,刺诗六十一,占兴诗全数百分之五十八弱。美刺并不限于比兴,只一般的是诗的作用。所谓‘诗言志’最初的意义是讽与颂,就是后来美刺的意思。”[11](p.69)换言之,美刺为诗人志之所向,贯穿风、雅、颂而与比兴相接。美刺与比兴互为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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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4-15 14:54:13 | 只看该作者
说“美刺”——中国文学网
http://www.literature.org.cn/Article.aspx?ID=53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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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4-15 14:54:14 | 只看该作者
晦庵论六义

  诗有六义焉:一曰风、二曰赋、三曰比、四曰兴、五曰雅、六曰颂。此一条乃三百篇之纲领管辖。风、雅、颂者,声乐部分之名也。风则十五国风、雅则大小雅、颂则三颂也。赋、比、兴则所以制作风、雅、颂之体也。赋者直陈其事,如葛覃、卷耳之类是也。比者以彼状此,如螽斯、绿衣之类是也。兴者托物兴词,如关雎,兔罝之类是也。盖众作虽多,而其声音之节,制作之体,不外乎此。故大师之教国子,必使之以是六者三经而三纬之,则凡诗之节奏指归,皆将不待讲说,而直可吟咏以得之矣。
48#
 楼主| 发表于 2021-4-15 14:54:15 | 只看该作者
赋比兴,以诗经为例,赋者直陈其事,如葛覃、卷耳之类是也。比者以彼状此,如螽斯、绿衣之类是也。兴者托物兴词,如关雎,兔罝之类是也。
以古诗十九首为例,行行重行行,与君生别离,赋也。胡马依北风,越鸟巢南枝,比也。青青河畔草,郁郁园中柳,兴也。
以唐诗为例,‘海日生残夜,江春入旧年’,赋也。‘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比也。‘忽见陌头杨柳色,悔教夫婿觅封侯’,兴也。诗正义曰,比显而兴隐
49#
 楼主| 发表于 2021-4-15 14:54:16 | 只看该作者
故诗有六义焉:一曰风,二曰赋,三曰比,四曰兴,五曰雅,六曰颂。○比,必履反。兴,虚应反,沈许甑反。颂音讼。

  [疏]“故诗”至“六曰颂”。○正义曰:上言诗功既大,明非一义能周,故又言“诗有六义”。《大师》上文未有“诗”字,不得径云“六义”,故言“六诗”。各自为文,其实一也。彼注云:“风,言贤圣治道之遗化。赋之言铺,直铺陈今之政教善恶。比,见今之失,不敢斥言,取比类以言之。兴,见今之美,嫌於媚谀,取善事以喻劝之。雅,正也,言今之正者,以为后世法。颂之言诵也,容也,诵今之德,广以美之。”是解六义之名也。彼虽各解其名,以诗有正、变,故互见其意。“风”云贤圣之遗化,谓变风也。“雅”云“言今之正,以为后世法”,谓正雅也。其实正风亦言当时之风化,变雅亦是贤圣之遗法也。“颂”训为“容”,止云“诵今之德,广以美之”,不解容之义,谓天子美有形容,下云“美盛德之形容”,是其事也。“赋”云“铺陈今之政教善恶”,其言通正、变,兼美、刺也。“比”云“见今之失,取比类以言之”,谓刺诗之比也。“兴”云“见今之美,取善事以劝之”,谓美诗之兴也。其实美、刺俱有比、兴者也。郑必以“风”言贤圣之遗化,举变风者,以唐有尧之遗风,故於“风”言贤圣之遗化。“赋”者,直陈其事,无所避讳,故得失俱言。“比”者,比讬於物,不敢正言,似有所畏惧,故云“见今之失,取比类以言之”。“兴”者,兴起志意赞扬之辞,故云“见今之美以喻劝之”。“雅”既以齐正为名,故云“以为后世法”。郑之所注,其意如此。诗皆用之於乐,言之者无罪。赋则直陈其事。於比、兴云“不敢斥言”、“嫌於媚谀”者,据其辞不指斥,若有嫌惧之意。其实作文之体,理自当然,非有所嫌惧也。六义次第如此者,以诗之四始,以风为先,故曰“风”。风之所用,以赋、比、兴为之辞,故於风之下即次赋、比、兴,然后次以雅、颂。雅、颂亦以赋、比、兴为之,既见赋、比、兴於风之下,明雅、颂亦同之。郑以赋之言铺也,铺陈善恶,则诗文直陈其事,不譬喻者,皆赋辞也。郑司农云:“比者,比方於物。诸言如者,皆比辞也。”司农又云:“兴者,讬事於物则兴者起也。取譬引类,起发已心,诗文诗举草木鸟兽以见意者,皆兴辞也。”赋、比、兴如此次者,言事之道,直陈为正,故《诗经》多赋在比、兴之先。比之与兴,虽同是附讬外物,比显而兴隐。当先显后隐,故比居兴先也。毛传特言兴也,为其理隐故也。风、雅、颂者,皆是施政之名也。上云“风,风也,教也。风以动之,教以化之”,是风为政名也。下云“雅者,正也。政有小大,故有《小雅》焉,有《大雅》焉”,是雅为政名也。《周颂谱》云:“颂之言容,天子之德,光被四表,格于上下,此之谓容”,是颂为政名也。人君以政化下,臣下感政作诗,故还取政教之名,以为作诗之目。风、雅、颂同为政称,而事有积渐,教化之道,必先讽动之,物情既悟,然后教化,使之齐正。言其风动之初,则名之曰风。指其齐正之后,则名之曰雅。风俗既齐,然后德能容物,故功成乃谓之颂。先风,后雅、颂,为此次故也。一国之事为风,天下之事为雅者,以诸侯列土树疆,风俗各异,故唐有尧之遗风,魏有俭约之化,由随风设教,故名之为风。天子则威加四海,齐正万方,政教所施,皆能齐正,故名之为雅。风、雅之诗,缘政而作,政既不同,诗亦异体,故《七月》之篇备有风、雅、颂。《駉颂序》云:“史克作是颂。”明作者本意,自定为风体,非采得之后始定体也。诗体既异,其声亦殊。《公羊传》曰:“十一而税,颂声作。”《史记》称微子过殷墟而作雅声。《谱》云:“师挚之始,《关雎》之乱,早失风声矣。”《乐记》云:“人不能无乱,先王耻其乱,故制雅、颂之声以道之。”是其各自别声也。诗各有体,体各有声,大师听声得情,知其本意。《周南》为王者之风,《召南》为诸侯之风,是听声而知之也。然则风、雅、颂者,诗篇之异体;赋、比、兴者,诗文之异辞耳,大小不同,而得并为六义者,赋、比、兴是诗之所用,风、雅、颂是诗之成形,用彼三事,成此三事,是故同称为义,非别有篇卷也。《郑志》:“张逸问:‘何诗近於比、赋、兴?’答曰:‘比、赋、兴,吴札观诗已不歌也。孔子录《诗》,已合风、雅、颂中,难复摘别。篇中义多兴。’”逸见风、雅、颂有分段,以为比、赋、兴亦有分段,谓有全篇为比,全篇为兴,欲郑指摘言之。郑以比、赋、兴者直是文?之异,非篇卷之别,故远言从本来不别之意。言“吴札观诗已不歌”,明其先无别体,不可歌也。“孔子录《诗》,已合风、雅、颂中”,明其先无别体,不可分也。元来合而不分,今日“难复摘别”也。言“篇中义多兴”者,以毛传於诸篇之中每言兴也。以兴在篇中,明比、赋亦在篇中,故以兴显比、赋也。若然,比、赋、兴元来不分,则唯有风、雅、颂三诗而已。《艺论》云“至周分为六诗”者,据《周礼》“六诗”之文而言之耳,非谓篇卷也。或以为郑云孔子已合於风、雅、颂中,则孔子以前,未合之时,比、赋、兴别为篇卷。若然,则离其章句,析其文辞,乐不可歌,文不可诵。且风、雅、颂以比、赋、兴为体,若比、赋、兴别为篇卷,则无风、雅、颂矣。是比、赋、兴之义,有诗则有之。唐、虞之世,治致升平,周於太平之世,无诸侯之风,则唐、虞之世必无风也。雅虽王者之政,乃是太平前事,以尧、舜之圣,黎民时雍,亦似无雅,於六义之中,唯应有颂耳。夏在制礼之后,不复面称目谏,或当有雅。夏氏之衰,昆吾作霸,诸侯彊盛,或当有风。但篇章泯灭,无以言之。《艺论》云“唐、虞始造其初,至周分为六诗”,据《周礼》成文而言之,诗之六义,非起於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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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1-4-15 14:54:17 | 只看该作者
赋之言铺,直铺陈今之政教善恶。比,见今之失,不敢斥言,取比类以言之。兴,见今之美,嫌於媚谀,取善事以喻劝之。
又“赋”者,直陈其事,无所避讳,故得失俱言。“比”者,比讬於物,不敢正言,似有所畏惧,故云“见今之失,取比类以言之”。“兴”者,兴起志意赞扬之辞,故云“见今之美以喻劝之”。

然则风、雅、颂者,诗篇之异体;赋、比、兴者,诗文之异辞耳,大小不同,而得并为六义者,赋、比、兴是诗之所用,风、雅、颂是诗之成形,用彼三事,成此三事,是故同称为义,非别有篇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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